蜘蛛文库

关于红山文化的论文(汇总3篇)

蜘蛛文库 9

关于红山文化的论文 第1篇

由于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先民的生产能力低下,对生活劳动中遇到的自然现象缺乏科学的判断意识。对于各种灾害无任何抵御能力,甚至任其灾害横行肆虐。认为一切灾害都是上天对人类的惩罚,世间一切动物、植物、山、水、树、石都有生命,都是上天派往人世间来的“神”。人死之后可以转世再生,阴魂不灭。因此对世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产生了一种敬畏的思想,随之即产生了各种信仰、崇拜的原始宗教行为。如:发生山火即崇拜“火神”;出现山体滑坡(山崩)时即崇拜“山神”;洪水泛滥时即祈祷“水神”、“河神”。农业欠收时即崇拜“地母”,有时还要在播种时“杀牲祭地”,丰收年景也要举行祭祀来崇拜“天公地母”以示庆祝。凡是能为人类提供食物的动物、植物都存在“灵魂”,都是上天赐给人类的。原始先民都把它们视为“神灵”并加以崇拜。对于部落成员的生死存亡,从母祖怀孕、婴儿降生、患病、死亡、埋藏都要举行大型的祭祀崇拜活动。

在各种不同的祭祀活动中,除了供奉食物、野果、猎物外,还有彩绘、陶器、泥塑、石器和玉器。当时人们认为玉器具有至高无上的通神功能,因此不惜一切代价,去跋山涉水,寻找“石之美者”。用漫长的时间、极精的工艺、虔诚地精雕细刻着先民们心目中所敬畏的各种“神灵”崇拜物,在各种大型祭祀活动中掌管神权的巫士利用祭祀玉器与天地沟通,崇拜活动礼仪完毕后,由部落的神职人员亲手将各种供品有的投入洪水中,有的深埋入大山脚下,山丘顶峰。在五千年历史的长河中,有机食物类供品都已不复存在,只有河水中与埋入山上、地下的玉质供品依然存在,但由于长年的自然变迁和雨水的冲蚀,大部分都被冲入地貌峡谷、河道和沿河流域的冲积平原沙土中。在茫茫大自然中无从寻觅,唯命有玉缘之人方可偶得。关于考古发现的红山古墓陪葬玉器,时至五千年后的今日是极其少见的。最让人遗憾的是边远山区文化落后,广大农、牧民对史前遗物一无所知,既使在劳动中拾到,也不知为何物,或毁或弃。只有少数有文化懂历史的人才将其收藏,世代相传,流传至今。

在当今八十年代以前的古玉研究书籍中也找不到“红山文化古玉”的字样。直到1981年红山文化古玉才被正式公布,它是史前文化中的一颗璀璨明珠,一直被埋没了五千多年。当时,红山文化时期的部落数以万计,每年定期(原始宗教历法)和不定期(自然变化、族人生死)的祭祀活动,数以千计。可想而知祭祀用古玉制品数量之大,但那必定是五千年前的史实。而今,偶得一件红山古玉精品仍是古玉中的稀世之珍,因为它是尚无金属工具时代的史前玉雕艺术作品,弥足珍贵。有资料显示,80年代国内外红山古玉真品不超过三百件。据本人粗略调查,目前国内外“红山古玉典型器”真品存世数量估计在一千件左右。其中大部分在实力雄厚的私人收藏家手中,其次为国内外各大博物馆珍藏。由于红山文化古玉的艺术价值、历史价值、考古价值均居世界远古艺术之首位,它的发现又为中华民族在世界古代艺术领域里获得一块光辉耀眼的“金牌”。所以任何一件典型“红山古玉”艺术精品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去衡量的。它是中华文明的曙光,是华夏儿女的光彩、是炎黄子孙的骄傲。

关于红山文化的论文 第2篇

红山文化包含着诸多文明因素,迈向文明的发动机已经启动.苏秉琦先生指出,红山文化已经在相当程度上具备了文明诞生的基本要素,即高级技术能力、大型的公共仪式建筑、等级化、复杂化的社会结构.

首先,红山文化晚期社会生产力和生产技术水平已达到相当高的程度.根据已发现的大量红山文化玉器、陶器等遗物及建筑遗迹等方面信息和学界大量研究,红山文化具有“高级技术能力”.这种“高级技术能力”不仅达到了本区史前时代的最高峰,在当时的东亚乃至世界亦应居于领先地位.这种“高级技术能力”既是一种重要的史前文明要素,也是红山文化晚期发生重大社会变革的重要基础.

据考古学界调查,在红山文化遗址中已发现了明确的冶铜线索:一是在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西台遗址发现了用于铸铜的陶范,二是在辽宁建平牛河梁遗址群发现了小铜环和坩埚片.“1987年,在内蒙古敖汉旗西台遗址红山文化房址堆积中出土两件长方形(铸铜)陶质合范,一件长厘米,另一件仅厘米,当用于铸造钩形饰件.”[7]牛河梁所出铜环呈椭圆状弯曲,经鉴定为红铸铜,出土时位于颈下,和一枚玉管相连,当为项饰[8].严文明先生认为:“红山文化中已发现个别小型铜器,说明至少在它的晚期已经进入铜石并用时代.”[9]笔者认为,从红山文化的玉器、陶器和建筑等方面的技术水平综合推断,红山文化晚期应该能够冶炼青铜器,只不过数量非常少而已.

红山文化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红山文化包含和体现若干文明因素为适合红山文化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相关本科毕业论文,相关红山文化高古玉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下载。

关于红山文化的论文 第3篇

赤峰西北阴河河谷的三座店

因兴建水利工程,文物部门对大坝所在地的原始遗址进行了发掘。遗址位于三座店自然村旁的小山上。小山高出地平面几十米,阳坡较缓,阴坡陡峭。登上山顶,遗址一览无余。这是靠在一起的两个村落。周围垒有1米多厚的石墙,村落从山脚下延伸到山顶。围墙之内分布着几十座圆形的石砌房屋遗址,房屋间的小路依稀可辨。

由于遗址上覆盖的土石已基本移走,村落中随手可以捡到数千年前古人类留下的碎陶片和损坏的石器工具。从规模上来看,这是个上万平方米且具有防卫功能的山寨,可供几百人居住。现场负责人告诉我,这个山寨属距今约4000年前的夏家店下层文化,这是中国历史进入青铜时代的初期。

令我最感兴趣的岩画一上一下,基本位于山寨中心。上面的一幅由许多圆点组成,下面的一幅则是图案化的无轮廓类似人面的形象。按一般理解,上面的一幅应与星象有关,而下面的一幅应是鹗面的变形,这大概与山寨主人的原始图腾崇拜有关。

我在遗址上走了几圈,山寨基本保存完好。如果不是当年的居民匆匆离去,而后又长年无人居住,显然不会留下如此完整的遗址。抬眼远望,类似的村寨遗址几乎布满了阴河两岸的山岗,可见当年原始农业文化的繁荣。我不禁想到,村寨1米多厚的围墙是为了防御谁?当年的居民为何放弃苦心经营的家园而匆匆离去?他们迁走之后,又浩浩荡荡地奔向了哪里?这些千古谜团至今难寻答案。

赤峰西南的克什克腾旗

途中有幸看到了西拉沐伦河,蒙语西拉沐伦意为黄色之河。河两岸都是小山丘,河床很宽,水浅流急,浊浪翻滚。可以想象,在几千年前这条河应是水量充沛的大河。就是这条母亲河,养育了灿烂的红山文化。由于一时激动,竟忘了拍照,成为此行的一大憾事。

由于向导路线不熟,岩画遗址没能找到。我决定继续前行,借机到内蒙古与河北交界的草原地带去看一看。对这里的美景我早有所闻。越靠近河北,景色越佳。成片的白桦林生长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蓝天白云之下,野花盛开,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气息。我已有所准备,带上了油画写生工具。驱车在无际的花海中徜徉,选择了一个理想的地点,在没膝的野花丛中痛快地画了一张风景画。

回赤峰的路上司机告诉我,到赤峰必尝一种叫“对夹”的小吃。进了一家正宗的“对夹”店,才知道“对夹”就是现烙的火烧夹熏肉,再配以小米粥或馄饨,的确美味可口。

赤峰东北的翁牛特旗

翁牛特旗的首府叫乌丹。这里是国宝“中华第一龙”的发现地。到了乌丹,照例是先参观博物馆。博物馆很小,就在旗文物站的楼上。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玉龙。陈列的两件玉龙一大一小,形状大的是“中华第一龙”的复制品,其真迹己藏于国家博物馆;形状小的在造型上与形状大的玉龙完全一样,只是玉色较浅。文物站的同志讲,“中华第一龙”多年前为植树时捡到后,曾用绳拴起来作为小孩儿的玩具,1971年玉龙为文物部门收购后,遂成为闻名世界的国宝。

我要看的岩画遗址在乌丹以南,这一带在地图上叫克尔泌沙地。汽车沿公路在沙地中前行,没走多远,公路右侧远远地出现了一片绿洲。下车后踩着细沙向绿洲走去,不久眼前出现了一座十余米高、形似鱼脊的小丘。由花岗石构成的小丘是绿洲的中心,岩画就刻在布满小丘上下的巨大石块上。这里被称为“白庙子岩画遗址”。

多数的岩画因风化而漫漶不清,但仍可分辨出其图形基本上是内蒙古地区常见的所谓鹗面像。这种鹗面像一般没有轮廓,只有两条眉毛、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没有嘴,颇类鹗的面容。在小丘以西的一块巨石上,刻着一些造型不同的鹗面像,其中一个图形大刻痕深、类似骷髅的岩画是遗址中最精彩的一幅。一般认为,这种类似人面又非人面的岩画产生于新石器时代,这类图形是一些符号的组合,其背后的文化内涵应与原始宗教、原始图腾有关。

以这幅岩画为例,图形最初应该没有这样凹陷,但因制作岩画的族群经常聚到岩画前举行某种仪式,仪式的主要内容便是用石块沿图形的凹线反复研磨。他们相信用这种方式便可以与图形所代表的神或祖先的灵来对话,以求得护佑。久而久之,岩画被磨得十分光滑,凹线很深。这种类人面像岩画在内蒙古、宁夏大量存在。这也被认为是接触型巫术的产物。

辽宁建平县的牛河梁

这里因发现了女神庙、积石蟓和大型祭坛而著名,成为中国重要的原始文化遗址群之一。

到了建平后再沿东北至华北的101国道向西南前行,很快就看到了牛河梁。所谓牛河梁是指靠近101国道的几个小山脊。保护站兼文物陈列馆就设在公路旁一个很气派的中式大院中。陈列的文物主要是遗址出土的石器工具、玉器和彩陶。其中有一种上下通透的彩陶桶形器,外表画满了连续的几何纹样,这显然不是一件生活器具,应该与原始宗教有关。最引人注目的当属经复原重塑的女神像。这是个表情怪异、盘腿而坐的肥胖的老妇,眼睛里还镶着宝石。

从保护站出来,再沿山脊去女神庙遗址。遗址已回填,规模比我想象得要小。在地面上可清楚地看到一个十字形的建筑遗迹。当年发掘的情况表明,女神庙是一个半地穴的建筑,地面上建有木柱支撑的屋顶。室内曾供奉着几尊泥塑,有人的形象也有动物的形象。最大的一尊人形塑像残片说明塑像约3倍于常人大小。整个建筑似乎毁于一场大火,塑像也似被人为破坏。祭坛在女神庙以西另一山脊上,是个很大的四方平台,由此可见当年祭祀活动规模之大。

回到公路边,进入一个有足球场大小的院落,地面上布满了灰白色的石块,这就是被称作“积石塬”的墓葬群。大墓周围环绕着小墓,墓坑一律由石板砌成。地上曾建有石墙、石台等建筑,现已坍塌。乱石荒草之中,绘有黑色纹饰的彩陶碎片随处可见。当年在墓中出土了大量精美的随葬玉器,有各种动物造型,也有些纹似行云流水的器物。大墓的主人应是部落的男性首领。如今,人们在惊叹这些玉器造型之美的同时,也惊叹古人类对坚硬玉石的高超加工技术。

赤峰市郊的红山

蒙语称之为乌兰哈达,意即红色之山。红山之红在于其山体由红褐色的花岗岩所构成。由于在红山附近发现了多个同一类型的原始文化遗址,所以这种原始文化便以红山命名。